在疫情防控日益成為全球性挑戰的背景下,一些西方國家媒體和智庫開始熱衷于炒作各種類型的“抗疫排名”。比如,彭博社新近發布的一份研究報告宣稱,美國抗疫“韌性”全球排名第一,是全世界最佳的安身之所;中國排第八位。美國皮尤研究中心公布的民調宣稱,疫情之后美國國際形象反彈,中國國際形象依然呈負面。澳大利亞智庫洛伊研究所公布的全球98個國家和地區抗疫表現排名中,中國大陸竟然缺席。一向標榜客觀中立的西方媒體和智庫通過操控評估指標體系,選擇性收集數據等手段,得出如此匪夷所思、有悖常理的荒謬結論,其背后的政治意圖和意識形態偏見昭然若揭。
一、評估方法不科學
一般而言,這些智庫搞所謂的“抗疫排名”都強調自己獨立機構的角色定位。在其公布的所謂“研究報告”中,這些機構往往會先自我標榜一番,說自己立場如何客觀中立,如何采取科學研究方法等等。其基本做法是:首先設定一個評估指標體系,然后根據指標體系進行逐項數據采樣,接著對照指標體系作統計學分析。通常來說,社會調查研究對數據采樣的基本要求是,保證所抽取的樣品單位對全部樣品具有充分代表性。這是保證調查結論最大限度地接近客觀真實的基本前提。但這些西方智庫所作的評估和排名存在明顯的抽樣偏差,有意在樣本選擇上以偏概全,以此得出其所希望的結論。比如,美國皮尤研究中心雖然號稱是全球范圍的民意調查,但其報告在樣本選擇上,有傾向性地選擇美國、部分歐洲國家、日本、韓國、新加坡及中國臺灣地區等17個國家和地區;對于有可能不支持其結論的樣本則刻意回避,比如大量的發展中國家。這種先入為主的獨斷主義是嚴謹社會科學研究的大忌,是對科學精神的褻瀆。
這些智庫操縱排名的更大“訣竅”是在評估指標體系的設計上煞費苦心、機關算盡。彭博社發布的最新一期“全球抗疫韌性排行榜”宣稱美國全球抗疫“韌性”排名第一,中國排第八位。不難看出,其標題在概念表述上顯然是想用“韌性”(resilience)一詞避重就輕、拉偏視線。稍加審視就不難發現,其相關評估指標的設計也是“煞費苦心”。
這些評估指標體系中,累計確診病例數和死亡人數等抗疫最關鍵指標在評估中被刻意設置較低權重。根據世界衛生組織官方數據,截至2021年7月10日,美國、英國、意大利、法國死亡人數都在全球前十。如果將這些關鍵數據作為主要評價標準,必然會導致這些國家在排名榜上顏面掃地。據統計,截至北京時間7月31日5時21分,美國累計新冠肺炎確診病例已超過3481萬例,累計死亡病例超過61萬例。截至7月29日的7天內,美國日均增加新冠肺炎確診病例71231例,上升勢頭十分明顯。這些都是典型的“丟分項”,在指標體系中降低其權重也就不足為奇。此外,故意將人均疫苗接種率作為評估指標,對人口大國顯然不利。截至7月29日,全國新冠疫苗接種超16億劑次,接種數居世界第一。但在“人均疫苗接種率”作為評估指標的一系列操作下,中國疫情防控的成績被故意掩蓋和漠視了。再如,以疫情期間實行封鎖政策嚴厲程度作為獨立指標而不考慮其必要性和效果,顯然不具有科學性。中國采取戴口罩、居家隔離、封城等必要有效地防控措施,就不免會落入其“指標陷阱”,雖然他們也都曾效仿這些舉措。再如,航班運力變化、國際航線運行數量等指標,與疫情防控相關度顯然不足。比較而言,更具有關聯性的應該是經濟恢復的指標。聯合國《2021年世界經濟形勢與展望》年中更新報告中,中國、美國、歐元區2021年經濟增長預期分別調整為8.2%、6.2%、4.2%。這些數據能夠充分證明,中國疫情防控才更具有“韌性”。如果設計一個更加科學合理的指標體系,將確診病例數、死亡人數、新冠治療費用、疫苗是否免費、疫情反彈狀況、疫苗對外出口數和捐贈數、經濟恢復情況等作為評估指標,將得出完全不同的結論。只有在這些科學的評估指標下,才能夠對包括中國在內的全球疫情防控做出客觀公正的評價和判斷。
二、價值立場不中立
評估的基本要求是客觀公正,而要保證評估的客觀公正,必須堅持價值中立。審視上述評估,其精心設計的指標體系背后潛藏著的是價值專斷。比如將防疫措施的嚴厲程度作為負面指標,認為采取嚴格疫情防控措施就是限制個人自由,而只有像某些西方政府那樣在防控措施上消極放棄、無所作為、認命“躺平”,才是有“韌性”的疫情防控。民眾普遍佩戴口罩、主動遵守防疫措施的情形,在某些西方媒體看來,一定是被迫為之,是政府侵犯人民自由和人權的“證據”。中國采取的分區分級差異化防控、大規模核酸檢測、大數據追蹤溯源等科學防控措施,根據他們的指標體系得到負面評價也屬意料之中。將自己的價值觀具體化為指標體系來衡量評價其他國家的做法和措施,由此得出不中立、不客觀、不公正的結論,也實屬意料之中。
不同文明和價值觀應該互相尊重,各美其美,美美與共,而不能將哪一種價值觀奉為圭臬,唯我獨尊,強加于人。西方智庫熱衷于搞各種排名,本質上是在兜售其價值理念和制度模式,所謂客觀民調的背后難掩其政治立場。其實,這些所謂“普世價值”本質上也不過是一套“美麗說辭”。一些西方國家雖然名義上倡導保障人民生命財產,但老年人卻成為政府抗疫不力的“犧牲品”。美國得克薩斯州副州長丹·帕特里克在接受采訪時曾表示,他“寧愿死也不愿看到公共衛生措施損害美國經濟”,同意以老年人的生命為代價“冒險重啟美國經濟”。而中國疫情防控堅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的原則,平等、無歧視地保障每一個公民的生命權、健康權,與他們所標榜的“普世價值”和制度模式形成鮮明對照。對一些西方智庫運用所謂抗疫排名來對我進行攻擊抹黑的做法,我們應看清楚其背后的價值立場和話語陷阱,保持頭腦清醒,不為所惑。
三、評價結果不客觀
疫情發生后,中國僅用一個多月時間就初步遏制疫情蔓延勢頭,用兩個月左右時間將本土每日新增病例控制在個位數以內,在全世界范圍內率先控制住疫情、率先恢復經濟增長,顯示出了強大的修復能力和旺盛生機活力。中國堅持生命至上,始終把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不惜一切代價救治患者,對新冠肺炎患者實施免費救治,救治費用全部由國家承擔。實行全民免費接種疫苗,疫苗接種劑次和覆蓋人群數量目前均居全球首位。法國前總理拉法蘭稱贊:“在疫情面前,中國政府展現出強大高效的組織和動員能力,令我印象深刻,這正是中國制度的優勢!”
中國在自身疫情防控面臨巨大壓力的情況下,毫無保留地與各國分享抗疫經驗,盡己所能為國際社會提供援助。2020年,中國向全球150多個國家和10個國際組織提供抗疫援助,向有需要的34個國家派出36支醫療專家組,向各國提供了2200多億只口罩、22.5億件防護服、10.2億份檢測試劑盒。中國堅定履行將新冠疫苗作為全球公共產品的承諾,是世界上對外提供疫苗最多的國家。截至2021年7月12日,中國已向國際社會供應了5億多劑疫苗,成為世界上對外提供疫苗最多的國家。而美國曾承諾截至6月底“向海外提供8000萬劑疫苗”,最終卻不足1000萬劑。中國以實際行動有力地支持了全球疫情防控,充分展現了講信義、重情義、揚正義、守道義的大國形象與擔當。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些西方大國疫情應對表現和成效卻有所不及,不僅經濟社會發展遭受重創、文化價值觀念備受質疑,還有大量民眾被病魔奪去生命或身處苦難之中。從全球范圍看,中國的抗疫成績走在世界前列,這是一個不爭事實,也是國際社會的普遍共識。某些西方智庫操弄出的“排名”結果有悖事實與共識,也就難免落為笑柄。對于這些不客觀、不公正的評價,我們應主動回應國際社會關切,澄清謬誤,講好中國“抗疫故事”。
四、“獨立”機構不獨立
以所謂“抗疫排名”為幌子,貶低抹殺中國抗疫成績,只是污蔑和攻擊中國政治制度、發展道路和發展模式的一種具體表現形式。近年來,西方智庫為了迎合國內民粹主義勢力和配合對華外交戰略,披著專業、獨立的外衣,帶著明顯的意識形態色彩,處心積慮地炮制各種研究報告。比如,有的西方智庫通過操縱調查議題設置,透露出強烈的政治對抗和意識形態色彩;有的西方智庫熱衷于扮演意見領袖角色影響民意走向,信奉“謊言重復一千遍就會變成真理”的傳播邏輯。特別是,伴隨著中國綜合實力和國際影響力的顯著增長,美國已將中國視為其最主要的戰略競爭對手。在此背景下,一些美國智庫在涉及中國的研究報告中露骨地秉持刻意抹黑中國、美國利益至上原則,相關研究結論及其運用帶有明顯的政治意圖,必然會得出有失偏頗甚至荒誕的結論。由此也就不難理解,某些美國智庫選擇調查樣本的范圍大多是與美國關系親密的歐美國家,其調查報告對疫情后中國經濟和社會發展拒絕正面評價,肆意突出、放大少數國家對華負面評價,輔之以西方專家、媒體對調查結果的選擇性解讀報道,聯手塑造出非客觀的、更有利于美國形象的輿論態勢。
智庫要保持獨立機構的公信力,須善盡其中立立場,而不是被政治勢力裹挾,淪為某些政治勢力的工具。長此以往,損害的最終是其自身形象和國際聲譽,最終必將落得自取其辱的效果。對待這樣的所謂“全球排名”,我們應看清其荒謬性,對其故意抹黑的評價排名保持定力,堅定自信,走好我們自己的路,做好我們自己的事。與此同時,也要善于掌握和運用國際話語權,精心設置議題,主動發聲,講好疫情防控的中國故事。